1983年,王迎春正式加入中國共產黨,至今已有39年。“可以說,我是在黨的陽光雨露的滋養下,成長起來的一名女畫家。為共產主義奮斗到底的誓言,完全發自于內心。我作為共產黨員的初心,就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王迎春從一名少先隊員成長為一名老黨員,對中國共產黨和共產主義的認識逐漸加深,黨在她心中有著沉甸甸的分量,這種信念已經融化在血液中。采訪時她激動地說:“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國家變得如此強大、如此成功,我感到無比驕傲。”
“我是改革開放的受益者和親歷者”
1978年國家恢復高考后,中央美術學院招收第一屆研究生。當時從2000名考生中錄取50名,而中國畫系只招收15名學生。在這種高難度的情況下,王迎春與其先生被順利錄取。對她來說,這是人生中的一次重大轉折和機遇。更加幸運的是,當時中央美院國畫系的指導教師都是美術界的權威人士。導師們熱情積極地投入到教學中,付出了很大心血。由于王迎春的畢業創作《黃河在咆哮》三聯畫獲得葉淺予獎學金,原文化部把她留在北京,讓其參與當時正在籌建的中國畫研究院工作。中國畫研究院是當時全國唯一一所專門研究中國畫和從事中國畫創作的學術機構。作為剛畢業的青年畫家,這里無疑是夢寐以求的理想單位。
20世紀80年代開始,王迎春因多件作品獲獎被推薦為第五屆全國青聯委員,并赴日本和南美洲六國進行友好訪問。1998年,王迎春被推薦為北京市人大代表,為北京市的城市管理建言獻策。北京市當時重點抓城市環境改造,拆除違章建筑工作,我多次寫議案,并積極協調各方,完成了雙榆樹南里的拆違工程;對北京市交通管理提建議,在大鐘寺橋下加裝了紅綠燈;建議并推動完成地鐵13號線大鐘寺站人行通過鐵道的路線改造等。
“我的藝術生命,在國家發展進步中成長著”
在中學時,當時以蘇聯美術教育體系為基礎,俄羅斯歷史題材的經典作品,成為王迎春初入藝術之門的楷模。為此,她非常重視人物造型基本功訓練。同時,在理論方面,學習毛澤東《延安文藝座談會講話》精神,樹立了藝術為工農兵服務、為社會主義、為人民服務的藝術觀。那時,學校明確培養的是美術工作者,而非所謂“藝術家”。
所以,大學畢業后,王迎春在山西基層、工廠、部隊、農村適應各種工作需要,畫宣傳畫、領袖像、畫防原子掛圖、節約用電掛圖、為大寨紀念館畫版面插圖等。無論什么工作她都認真投入,并在實踐中鍛煉創作能力,積累繪畫經驗。70年代,她和丈夫楊力舟合作的油畫《文武之道、一張一弛》、國畫《挖山不止》、油畫《向毛主席匯報》都參加了全國美展,在美術界產生一定影響。正因為有了這些基礎,所以在1978年恢復高考時,王迎春夫婦能夠同時考入中央美術學院研究生班。
1984年暑假,王迎春夫婦帶孩子赴太行山革命老區。一方面為畫趙樹理《小二黑結婚》連環畫,去趙樹理曾經工作過的地方收集素材。另一方面,他們想進一步深入了解太行山抗日根據地,當年八路軍和當地老百姓團結戰斗的歷史。回京之后,二人不僅完成《小二黑結婚》連環畫,還創作了國畫《太行鐵壁》,并在第六屆全國美展獲得獎金。
多年來,王迎春一直堅持創作,描繪出一幅幅經典畫作。“1989年,我畫的國畫《金色的夢》,展現了在羊群中有一牧童,躺在地上午睡,做著賺錢的美夢。此畫正值80年代,剛剛改革開放,表現出了人們普遍對幸福生活的向往。這幅畫獲第七屆全國美展銅獎;1991年,中國共產黨成立70周年,我畫了《慈母手中線》,參加全國美展;2002年,我畫了四條屏《慰安婦》,描繪了日本侵華時中國婦女所遭受的蹂躪和屈辱,其創作的靈感來源于電視報道,我當時被強烈地震撼了,經過半年多的醞釀,塑造了四個被屈辱婦女的身軀,以表達我的憤怒和對日本政府不愿承認歷史事實的譴責。同時,為全國政協金廳繪制巨幅青綠山水畫《山河頒》,畫中描繪了祖國大好河山。萬里長城蜿蜒在群山峻嶺之上,奔騰的黃河上空56只仙鶴象征56個民族。在《山河頌》良好的反響下,中央統戰部特邀我畫類似的山水畫。我再次為統戰部繪制《錦繡中華》,目前陳列在統戰部多功能廳。”
回顧六十年的藝術經歷,王迎春始終在中國共產黨的文藝方針指導下,踐行著毛澤東延安文藝座談會講話精神。她始終認為文藝要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她覺得自己只是一個美術工作者,和國際統稱的“藝術家”有區別。“我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一個普通的美術工作者。能夠生于這個時代并且做著喜歡做的事我覺得很幸運,也希望年輕的藝術家能夠珍惜這個時代給我們提供的條件,努力鉆研業務,不忘藝術為人民服務的宗旨。”
2021年是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王迎春表示,國家從一個積貧積弱的狀態發展成為如今的世界經濟大國,作為黨員她感到非常自豪。今后,她將一如既往地堅守信念,不忘初心,為人民、為共產主義事業奮斗終身。